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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铭羽看着正在和野瑞交谈的少女,心中感叹,也许回到过去后,这一天会让那名名叫手冢百合的少女铭记吧,毕竟这可是奇遇。
“不对呀!”
这时掘井突然惊呼起来,看向夏铭羽说道:“夏局长,照你这么说,为什么你没有回去呢?按理说你也应该回到三个月前啊?”
呃……
掘井这一下倒是把自己问住了,刚刚自己倒是没有留意这点。
夏铭羽有些无奈,自己只顾说了,忘记自己的情况了。
“对呀?!夏局长,要是像那么说,你不应该也回到了三个月前吗?”被掘井这么一说,宗方也反应过来问道。
大古看着夏铭羽眼神有些担忧,倒是什么也没说,毕竟自己扯谎能力可比不上夏局长。
“我是从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手冢百合是从几十年前来到这里的,那怎么能一样!”
夏铭羽用无奈的神情望着胜利队众人,不就是原因吗?只要合理就是原因!存在即合理!合理即可以!
“你要知道时间越短越是难以形成时空断层,手冢百合横跨了几十年时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她就是过去的人,我只是跨过了三个月而已,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依旧属于这个时代,所以不会出现让我回到三个月前的机会的,简单来说,我跨度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我与那位名叫手冢百合的少女不同,这三个月就等同于在我的理念里根本不存在。”
“可是为什么?就因为时间不同,所以你就这样消失了三个月?”掘井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夏局长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那不是废话吗?”
夏铭羽瞪了一眼掘井,摊了摊手说道:“掘井,我问你,如果你走一步相当于五十年,那么三个月你需要前进多少距离?”
“我算算啊,一步相当于五十年,那就把一步设为五十厘米,一年相当于一厘米,那么三个月就相当于二点五毫米,呃……”
算到这个数字掘井也是觉得有些无奈,看来照这么算夏局长确实不用移动,那么好像夏局长也没必要回到三个月前。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相比较百合是在时间上跨了一步,夏局长的三个月相当于没有移动,所以相当于夏局长没有离开过,所以也就不存在回去的问题了。”丽娜说道,笑得很是开心。
“没错,所以很抱歉,我相当于在自己失踪后的三个月内根本不存在。”夏铭羽觉得丽娜简直是神一般的队友,这样自己也能少忽悠几句了。
“感觉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我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呢?”掘井对于夏铭羽的话无法反驳,内心深处也觉得很是合理,只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看着掘井的样子,夏铭羽无奈了,这三个月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为毛掘井突然这么敏感?
不过自己到也不担心掘井发现有什么不对,毕竟自己只是偷换了概念而已,毕竟时间不是距离,也不能用单纯的距离来衡量,就算在时空通道中,时间也是最无序的存在。
哪怕看起来很近,却有可能是千万年!哪怕看起来很远,但也有可能是一瞬间!
不过这个掘井是不可能知道的,毕竟关于时间的问题在世界上也是一大难题,很难研究,所以只要听起来合理,自己就可以随便编。
“好了,这个问题等等再讨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时空界的问题,毕竟现在冒出的东西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居间慧出言打断了众人的讨论,毕竟现在时间很是紧迫。
“居间队长,我刚刚到这里的时候,好像看见时空界中有一只怪兽!”夏铭羽被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这件事,毕竟只有打败那头怪兽事情才算是真正的解决。
“怪兽?!你确定吗?”居间慧惊讶的看向夏铭羽,她没想到这些事情居然会和一头怪兽有关。
“我当然确定,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我很确定,我没有看错。”
夏铭羽可是记住那头怪兽了,自己好好的过个路,你偏偏来插个手,现在好了直接蹦了三个月!
“看来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背后居然有一头怪兽在影响着,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并消灭这头怪兽,绝对不能让他造成更恐怖的灾难。”居间慧沉声说道。
“队长,大家都明白了,要怎么做,你就下任务吧!”宗方严肃的说道。
“好,丽娜队员,新城队员去现场警戒,指挥你也去!”
“掘井,你和夏局长一起去科学技术局,一定要快点找出可以对付这头怪兽的办法,大古,你去帮夏局长!”
居间慧转过头看向夏铭羽郑重的说道:“拜托了!”
夏铭羽点点头笑了笑说道:“不用担心,那头怪兽还没有本事扰乱整个地球的,而且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怪兽利用了地球上原本存在的那些磁场紊乱的地
方,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是吗?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居间慧笑了笑说道。
“不过一回来就要忙,看来我真是一个劳碌命啊!”
夏铭羽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看向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古说道:“大古,过来帮我一点忙,掘井,你先去我的实验室吧,我一会儿就过去了。”
掘井闻言眼睛顿时一亮,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夏局长,我真的可以过去!”
掘井紧张而又激动的看着夏铭羽,生怕他突然反悔。
夏铭羽嘴角一抽,很是无奈,不就个实验室吗?至于吗?
“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
夏铭羽就不明白了,掘井突然激动个啥?
“不勉强,真的不勉强,我现在就过去了。”掘井说完就向着指挥室的大门走去,径直离开了,而且那速度真的可以说前所未有的快。
“用不用这样。”
夏铭羽有些无奈,随即转过头对着居间慧说道:“居间队长,没事我就先走了!”
居间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夏铭羽接着就带着大古离开了指挥室,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到底是不是你?!
居间慧看着二人离开,却也始终无法确定心中的想法,毕竟和大古不同,夏局长对于事后自己的信息处理的太完美了。
唯一唯一让自己起疑的就只有那些事情实在太巧合了,可是仔细一想好像又挑不出来什么问题,毕竟要是说巧合,那些事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唉!
算了!
和大古不同,对于夏局长而言,他比自己还要理智的多。
……
可恶!
一个男人将拳头狠狠的砸向了一旁的墙壁,心中满是不忿。
男人瞥向自己的右手,砸在墙壁上的右手丝毫无损,而与右手相接的墙壁却出现了几条裂纹。
他居然回来了!
明明基里艾洛德神那样强大居然会杀不了他!
如果夏铭羽在这里就会认出这个男人正是消失有一段时间的长崎一郎。
而此时的长崎一郎面上满是惊慌,愤怒,以及恐惧。
不可否认长崎一郎害怕夏铭羽,很害怕的那种。
哪怕他现在已经不是个正常的人类,拥有比人类强大太多太多的力量。
但他很清楚这个力量不算什么,比起身为贝利亚奥特曼的夏铭羽,自己的力量对于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当时基里艾洛德人来找自己,自己想出来了办法释放了基里艾洛德神,本以为这样可以杀了贝利亚和迪迦两个奥特曼。
可没有想到最后只消灭了贝利亚,本来这样也没什么,毕竟比起夏铭羽,要对付胜利队那个二愣子简直不要太容易。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
他怎么可以回来!
不行!
他一定要死!
长崎一郎周身冒出了黑色的雾气,接着这些雾气将长崎一郎包裹在内一同消失不见。
而最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长崎一郎那已经变成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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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行走在这个神话与愚昧交织,超凡与无知共存的时代,几步路就已经走进了埃塞特公国的首都,他饶有兴趣的扫视四周,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天际线上,正如林青听所说的一样,那凡人永远无法察觉看到的诸神之战,也已经缓缓的落下帷幕。
在晨曦之主与大地母神的强力镇压,以及各方势力投鼠忌器,唯恐都一个出场,又第一个被打出局的顾及下,不论是哪一方阵营里面的诸神的神力投影一一从天穹上失去踪迹。
那秩序与混乱侧的终极神战到底还没有打起来。
虽然对于这一点结果,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乱,企图是浑水摸鱼的强者在满怀期待之后又不免叹息。
但是对于大部分崇尚秩序,不愿意做出任何改变,永远希望世界驻留于这一刻的秩序侧而言,无疑是很符合们的期待,所以对于这般情景,即便是在万神殿中,也没有谁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一场浩瀚风波就这样无头无尾的消失殆尽。
开始的时候不被众人所知,结束的更是默默无闻。不得不说真是一场天大的讽刺。
似有猎猎作响的旗幡鼓噪之声渐渐从世界里面平息,对于大部分神灵而言,这样的声音根本难以倾听,因为它根本就不是在这个世界里的发出的。
只唯有那些与世界同在,契合世界最根源一部分的原初原力,在无形之中已经渐渐提炼出自身真实的一小部分神祗,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幻觉。
或许、也许、大概、可能们没有感觉错的话,在诸神多元运转了十几个纪元,在这世界里早已没有了任何真实“位置”的今天,竟然又有一位继承了原初原力的“古神”诞生了?
“有哪位陛下知道,那位不知名出现的古神所占据的原力概念是什么吗?”微风轻送,再从那遥远的神国之中似乎传达了某位强大神力的疑惑声。
但周遭一片寂静,仿佛所有的神祗都自然而然的忽略了的声音。
随即那位发出这种疑问的强大神,也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从自家神国内传来几声轻笑以后,也是渐渐的没了神力波动。
在这个多元世界里,因为世界规则每一位神祗的神力、神格、神性都是可以自由掠夺的。即使是在诸神口中贵为世界之子的原力古神,只要条件足够也是一样可以占据了的所有,然后以的马甲重新在世界里借壳上市,源源不断的摄取到世界最本源的那一部分力量,凝炼出独属于自己的真实。
在以前,不论是哪一位古神,如果是想要发生神战,然后夺取继承其神格,对于任何一位发动了神战的神祗而言都是得不偿失。
古神之所以叫古神,不就是们每一位都足够的古老麽?
正所谓因为古老,所以强大。
一位同样古老强大的神明对战,不论是哪一位,心里都要不住的打嘟噜。
但是现在不一样啊,这为突如其来出现的神灵,虽然一样是在世界里面占据了一点原力概念,谁都能感受到的年轻与活力。
这就代表着这位神灵存在世界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不仅仅是他们这些强大胜利,就算是一般的中等神力,亦或者弱等神力,如果条件合适的话,也未尝没有可能掠夺他的所有!
神格面前,大家都是一样的平等,谁都有机会。那又有谁愿意把自己的那一点点情报毫无保留的送给其他神灵?
所以大家自然是…沉默是金。
“嘻嘻嘻……一位没有任何跟脚,也没有一点靠山,突然出现的原力“古神”啊。”迷蒙虚空之中,有一方根本看不清形态大小的暗夜色的神国内部,隐约传来了这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但恍惚之间似乎迎来了诸神们之间共鸣。
而作为亲眼看到这一幕出现,并且是真正得到第一手信息的大地母神裳提亚,在神国里和她的爱人晨曦之主洛山达短暂接触了以后。
悄无声息的有两段内容近乎相似的神域从大地教会与晨曦教会中向着大陆传播开来。
有微风在林青的身边吹拂。
有连城一片的“叮铃铃”的短暂金属撞击声从林青的胸前传来,那是形似倒三角的金属器物与上面的铁索相撞时发出的声音。
清脆之中却带出了如似经历百千万年风沙洗磨后才诞生出的那一丝缕的辽阔雄浑,震慑虚空,铭刻在心。
“总有刁民想害朕啊。我都已经收手了,你们怎么还追着不放呢?我只不过是想要混水摸一下鱼,又没直接爆了你们的菊花!
我都已经很客气、很克制了好不好。只不过想要在同一个赌桌上和你们玩点小游戏而已。如果我真想要掀桌子,直接从虚海里拉着一个世界玩天地大对撞多好?”林青这么想着,突然心中微微一动,转头在这个城市里向更东方看去。
他的视线穿越虚空,落在这首都城市的最边缘,也就是被称为“平民区”的地方……
“是一只渺小到近乎野生的命运之子吗?”口中有轻细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发出,下一刻林青从走在大街上,一步步迈出,踏足于大地,他周身气质像是在发生改变,完没有了先前进城时那种唯唯诺诺的平民姿态。
虽然依旧是那一身普通到晦暗的平民衣物,但是在林青的身上却没有半点落魄感,反而像是帝王神灵在巡视着自己国度一样,这一刻突然间是那么的威严浩瀚,神秘难测。
循着心中骤然从虚海外涌动惊起的感觉,林青一路来到城东一角,穿行在逼仄狭窄的街道中,一路与无数肮脏作呕的杂物擦身而过,与一个个形形色色堕落于城市只能最底层,永远不可能向上攀爬半寸的人交错。
深街小巷,脏乱无序。
林青行走于其中,却根本浑不在意,反而是大踏步昂首前行,更饶有兴趣的四处打量。
而来往路过的人,一个个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林青似的,也都是带着些许麻木混浊的神色从林青身边走过。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视线看向一旁,在那里,正有一群孩童在嬉戏打闹。
林青不多说什么,笑呵呵的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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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织布啊,我织布比你厉害多了,我可以织很长很长的布,织出来的布还比你织的宽,而且我搓线都不是用手搓的,比你快多了。”
罗冲笑着跟小蝶吹嘘着,脑袋里不由的又想起了第一次去编部落‘做客’的场景,当时罗冲可是亲眼看到了编部落的女人们,是怎么在草棚子下面织麻布的,啧啧,那叫一个原始,原始的都没边了。
编部落的女人把固定长短的麻线绑在两根木棍上,然后直接用木棍钉在地上绷紧当作经线,再用一根骨头磨制的骨针穿上纬线,女人们就蹲在地上拿着骨针一根一根挑起经线,穿好一根纬线之后用手指插在经线里把纬线打紧,然后再开始挑下一根纬线。
我滴个天,那真是原始的不要不要的,织那么一块漏眼的麻布就需要半个月,能把人活活累死,而且质量也差劲,缺点也很多。
最明显的几点就是,第一,麻布的幅宽很窄,因为太宽了工作量就太大了,毕竟她们还都是一根根挑经线的,而且一个人两只手中间的距离有限,她能织多宽可想而知。
再有就是布匹的长度尺寸是死的,她们的经线都是固定的长短,不像卷轴织布机,织多长然后卷起来继续织,而她们的经线只有那么长。
第三就是拿手指来梳紧纬线,那可是手指啊,想想能梳多紧吧,看成品就知道了,跟筛子一样,是大窟窿小眼子,哪像块布,呵呵,不过也不能歧视人家,毕竟这也算是纺织工业的祖宗不是。
“骗人,阿姆教我搓线就是用手搓的,不用手搓还能用什么搓,难道它还会自己变成线吗。”小蝶不相信的捶打着罗冲。
“当然不会自己变成线了,但是真的不用拿手搓,反正比你用手搓快的多,真的,不过要用一种搓线的工具,回来我给你做出来你就知道了,我先带你洗羊驼毛去。”
小蝶还是不信搓线可以不用手,但是他已经知道罗冲这个家伙擅长做工具,因此又相信了一半,本来还想再问两句的,结果直接被罗冲拉走洗羊驼毛去了。
几大筐深棕色的羊驼毛就放在山洞里,被罗冲搬了出来。
洗毛主要是去掉毛上面的尘土,像是草籽,沙砾一样的东西是不会有的,因为汉部落的羊驼都是在干净的畜圈里养的,它们没有机会到处采食,吃的东西都是喂的干草,既然这样就好办了,直接洗就行了。
拿来几个大木水桶,搬上那缸之前造甘油时产生的肥皂,然后装在一辆牛拉的平板车上,把洗羊驼毛的场地选在城区的水井旁边,产生的废水就直接泼在城区主干道上慢慢渗透好了,反正这里也不会种植东西,不会污染环境。
把剪下来的羊驼毛放进大木桶里,再加上水,然后挖一块肥皂放进去,用木棍来回捣就行了。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会有泡泡。”小蝶拿着个木棒捣着羊驼毛,看着罗冲从水缸里挖出来的一块肥皂放进去,不一会儿水里就飘起很多泡沫,于是不解的问道。
“这个东西叫肥皂,它不仅能把毛里面的尘土洗干净,还能把上面的油脂溶解到水里,等洗完了再用清水洗几遍就干净了。”罗冲一边帮忙捣着羊驼毛,一边解释着。
一排几个大木桶,小蝶拿着木棍在里面翻搅,罗冲用木桶从井里帮忙打水,小两口忙的不亦乐乎。
从肥皂水里把羊驼毛捞出来拧干,然后再放到下一个大木桶里继续翻搅,经过四次清洗之后,洗完剩下的水就已经很干净了,直接拧干放在一个干净的大桶里等着找地方晾干。
洗干净的羊驼毛已经变成了咖啡色,比之前的棕褐色又浅了些,不过倒是省的染色了,就这种咖啡色你想染成红的,蓝的,绿的,门都没有,除非用的是油漆,当然了,这样的情况还是可以染黑色的,反正比原色浅的颜色根本染不上,除非原色是白色,可惜汉部落的几十头羊驼是深棕色的。
一直把几大筐的羊驼毛都洗完,天都已经到傍晚了,趁着还有光亮,罗冲又和小蝶用木棍插在地上绑了几个晾衣绳,把所有的羊驼毛都挂了上去,再用细绳子粗略的缠上几圈,省的被风吹落在地。
两人累的一块坐在草地上休息,看着在风中摇曳的晾衣绳,咖啡色的羊驼毛还都互相纠结在一起。
“罗冲,真的有不用手搓线的工具吗,那是什么样子的,我怎么没在咱们部落见到过,咱们部落的女人搓绳不是也用的手吗。”小蝶懒洋洋的把头枕在罗冲的肩膀上问道。
“当然有啊,不过还没做出来,现在还在我的脑袋里呢,那种工具叫纺纱机,嗯——就是用一个大车轮子带着一个小轮子,你用脚一踩,那个大轮子就会转圈,然后就会把小轮子转的更快。
你再把毛条放在小轮子那里,小轮子就会自己把毛条拧成线,然后卷到一起,变成一个大线轴,这样就能搓出来很长很长的线,你想织多长的布都可以。”罗冲一边比划一边说着。
“真的吗?那你快点做出来那个,纺纱机,我想看看,对了,那你织布是不是也要用工具啊,我们编部落织布都是在地上蹲着织的,你是怎么织的?”
“我呀,我还真有工具,是织布机,上面可以绑很长很长的线,织出来布也可以很长很长,而且不用你们那样一根一根的拿骨头挑,我的织布机用脚一踩,那些竖排的经线就能自动分开成两层了。”
罗冲一边捋着小蝶的长发,一边看着不远处的晾衣绳出神,脑子里又回忆起前世见过的历史课本上的织布机。
世界上最早能被称为机器的东西,除了弓弩上的弩机,剩下的最精密,最复杂的机器就要属纺织机器莫属了。
从夏商时期的绑在腰上用脚蹬着织布的腰机,到大汉朝坐着织布的斜经卷轴框架织布机,基本上从那时就确定了未来几千年的织布机模式。
后来发展到宋代,聪明的汉族祖先们又在原来的基础上,发明了一种两层楼高,好几个人同时操作的数控编码织布机,专门用来织造丝绸和蜀锦,那是古代人类最高的智慧结晶,可以通过用钻孔木片组成的编码,能直接在布匹织出设定好的图案,堪称领先球的黑科技啊,牛逼大发了。
再后来就发展到了工业革命的时代,珍妮纺纱机,飞梭织布机真正成为了改变世界命运的存在,纺织行业也由此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使用蒸汽动力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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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长风瞬间秒杀的鬼群,不过只是这次黑暗深渊大军进攻的一个炮灰部队。
像这样的炮灰部队,在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庞大恶魔军团里,还有许多。
它们浩浩荡荡地飞过来,就好像是一片巨大的乌云一般。
面对这种不需要瞄准也能一打一大片的敌人,李长风索性放开了手脚,炎爆术,暴风雪,连锁闪电部都用上,成片成片的怪物化作灰烬消失。
在系统界面,他的经验和能量则是随着这些怪物的死亡,不断上涨,达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
在李长风消灭了6个鬼军团,打残了10多个地面上的怪物军团之后,他这里的情况引起了恶魔大军里传奇BOSS的注意。
当即就有几个飞在空中的传奇鬼向他这里飞来。
一只传奇鬼快速俯冲,想要将李长风抓起来,利爪伸到李长风面前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狠狠地摔在霖上。
与此同时,无数炎爆术火焰出现,准确击中了飞在前方的传奇鬼。
耀眼的火焰在传奇鬼的身上爆发,让身在空中的鬼一声哀鸣,失去了控制,原本俯冲的身形再次加速,直直地撞上地面。
李长风随即补上几发炎爆术,将它们所剩不多的生命值清空。
而就在他和传奇鬼战斗的短短时间里,数量众多的鬼群已经完成了对李长风的包围,同时,恶魔的地面军团也分出来一部分包围住了李长风。
更多的大部队,则是踏着厚厚的积雪,往灵州市里面冲去。
而在外围,无数的带着盾牌和长矛的黑暗流浪者组成了一圈,挡住了李长风所有的退路,同时,魔法类的恶魔还有远程的标枪怪物和骷髅弓箭手,快速行动着,很快站到了前排怪物门的后面。
恶魔大军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吼声,所有的远程怪物齐齐动手,瞬间,无数的魔法,弓箭,标枪,投石如同乌云一般,遮蔽了空。
李长风手中长柄战锤挥舞,快速地往组成盾墙的怪物那里突进,刚刚他尝试使用心灵传送,却惊讶第发现,这周围的空间好像已经被封锁了,根本就无法使用心灵传送。
数量众多的远程攻击,还没有接近他身体,就被早就布置好的魔法盾拦住,无法对他本神造成伤害。
偶尔有一两道魔法,击中他的身体,却也无伤大雅,他的生命值和法力值在黑暗杀戮带来的恢复效果下,始终保持在80%以上。
李长风冲到怪物的前方,无数的炎爆术火焰爆炸,汹涌的火焰席卷一大片的区域,让周围数十个怪物化作灰烬。
相比于需要三次炎爆术才能秒杀掉的前排怪物,这些只用一发炎爆术就可以秒杀的远程怪物简直就是脆皮。
只是瞬间,李长风就在这些怪物当中冲杀了一个来回,这些包围着他的怪物,被直接击杀了超过一半。
又是一声响亮的吼叫声响起,原本疯狂冲向李长风的怪物听到之后,居然缓缓地开始后退,即使同伴被炎爆术击中,灰烬,也没有停下脚步。
怪物后湍同时,几十个看起来就与众不同的怪物出现在李长风面前。
它们在真实视界当中显示的生命灵光都非常强大,至少是传奇BOSS的级别。
恶魔大军的指挥终于发现普通的怪物,根本就不能对李长风造成威胁,开始派出数量众多的传奇BOSS围攻他了。
和之前的传奇BOSS投影不一样,这些怪物部都是真实体,每一个几乎都可以比得上当初的真实体阴影行者。
李长风早已经不是当初面对阴影行者时非常无力的他了,面对数量众多的传奇BOSS,他在它们尚未组成包围的时候,就主动冲了上去。
强大的力量在脚下爆发,李长风在传奇BOSS反应过来之前,如同一道残影一般击中了一只浑身泛着金光的骷髅弓箭手,手中战锤挥舞,只是一击就将其打成了漫的骨头渣子。
剩下的传奇BOSS纷纷出手,李长风意念一动,装甲形态的巨人化身出现,各种攻击打在能量构成的装甲上,只打出零点火花,根本就没有对李长风造成哪怕一点伤害。
李长风意念一动,巨人化身肩膀上的炮口亮起,三种颜色的光柱向着周围的传奇BOSS身上轰去,十多个传奇BOSS躲避不及,在耀眼的光芒当中直接融化,生命值如同瀑布一样下降,瞬间消失不见。
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完善补充,巨人化身装甲形态搭载的各种热武器现在早已经不是摆设,能够发挥巨大的杀伤力了。
和普通的怪物们不一样,同伴的死亡兵没有激起这些传奇BOSS们的愤怒之情,面对同伴们的瞬间惨死,这些明明拥有更强大力量的传奇BOSS们反而开始犹豫起来了。
虽然它们表面上依旧很卖力地朝着李长风攻击,但是李长风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些BOSS在面对他的时候多了一点顾忌的情绪。
原来你们也是会感到害怕,也是怕死的啊……
李长风心里想着,再次控制双肩双肩上的炮口亮起了耀眼的光芒。
原本还在尽力攻击李长风的二十几个传奇BOSS一见到,立刻使用了各自的保命技能,有的身化残影,有的在原地留下分身,本体出现在不远处,有的身前出现了厚厚的白色护盾,还有的化作了纯粹的魔法元素……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
等它们都鸡飞狗跳地各显神通的时候,巨人化身那原本亮起来的炮口忽然熄灭了。
被厚重的巨人化身包裹着的李长风微微一笑,一阵带着戏谑意味的精神波动散发出来。
“不好意思,我是逗你们玩儿的。”
这一下可算是彻底激怒了这些传奇BOSS们,他们发出怪异的叫声,不顾一切地朝着李长风冲了过来。
李长风脸上的笑意一收,巨人化身双肩的炮口再次亮起。
嗷嗷叫着冲上来的传奇BOSS们再次作鸟兽散。
哪知,巨人化身双肩的炮口再次熄灭。
“不好意思,我还是逗你们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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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心下沉了沉,强扯笑容。
“本来策划环节那边是有这个环节的,就先准备了,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
沈若兰压低了声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程耀阳隐隐一抹讽笑,“是吗?”
“……是啊!”沈若兰加深笑容,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好,拿过来吧!”
程耀阳没有再追问,让沈若兰心里放了放。
他应该没看出什么吧?
佣人端上了交杯酒。
“来了来了!媒体朋友们,快拍照啊!”
沈若兰羞涩的一笑。
下面起哄的那个人,是她特意安排的,没想到做戏做的还不错。
转头,给了那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不成想,目光一瞥,却不禁愣住。
台下一个一身黑色套装,头上一顶黑色礼貌的男人,正专注的盯着台上。
即便帽檐压的很低,沈若兰也一眼认出了来人是谁。
心里慌乱,脚下软。
叮——一声玻璃杯碰撞的脆响。
程耀阳的声音忽然说不出的温柔,“若兰,在看什么?”
沈若兰收回视线,急忙摇头,“没有,没看什么!”
“喝酒吧!”
“好!”
沈若兰乖顺的端起了酒杯,与程耀阳手臂交缠,把这交杯酒喝了下去。
台下的人再一次的鼓掌,祝福声不绝于耳。
沈若兰警惕的再看向台下,刚刚那人又不见了。
程耀阳忽然拉住她的手,“走吧,我们去给来宾敬酒!”
男人掌心的温度传来,沈若兰受宠若惊。
“好!”
……
沈正从台上下来,就直奔着沈长坤而去。
沈长坤一看老爷子过来,转身就要开溜。
沈正中气十足的斥责,“你还想去哪儿啊?给我滚回来!”
好在宾客们大多围在舞台旁白,没几个人注意后面。
沈长坤自小就怕老爷子,后面做些小动作还好,可真正面对沈正的严厉,心里就忍不住突突。
极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转回身来。
站在不远处与宾客寒暄的齐芳菲一见,急忙也跑了过来。
仿若不知情一般,”爸,您能下来参加典礼,真是若兰的福气,我替若兰谢谢您!”
沈正肃着脸,并没答话,而是严厉的盯着沈长坤。
沈长坤被老爷子盯的毛,最终泄了气。
“爸,您这是干嘛啊,我这好不容易回来的!”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沈正反问。
沈长坤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敢跟着老爷子去书房啊。
忍不住说软话,“爸,您看现在这么多宾客呢,都是冲着咱们沈家来的,我离开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要等我让人架你上去吗?”沈正低声喝道。
沈长坤瞟了一眼四周,便看见老爷子一话,几个安保便已经往这边走了。
郁闷的叹气,“行,行,我跟您上去行了吧!”
沈正哼了一声,才转身背着手上楼。
刘万东提着文明杖,紧随其后。
沈长坤不禁眯起了阴恻的目光,“老爷子旁边那人是谁啊?”
齐芳菲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一天在家干什么吃的?老爷子身边多了个人,你都不知道?”沈长坤怨怪。
齐芳菲听了火大,“沈长坤,你横什么?别忘了今天是谁把你保出来的!不然你们沈家今天丢人丢大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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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办公室里该在的都在了,让沈若兰惊讶的是沈长山居然在。
“大伯?”
沈长山看过来的脸色明显不对,严厉又冷漠,目光落到沈安安身上的时候,却有些内疚和惭愧。
沈若兰心里有些毛,相反沈安安坦然的很。
韩理事先开口,“沈总,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沈长山礼貌的点头,这才坐了下来。
韩理事言道,“关于昨天的案件,一切真相大白,沈安安同学的确是被冤枉的。”
沈若兰听了,立刻反驳,“怎么可能?班人都看见了她桌上的字条的!”
看了看沈安安,又看了看沈长山。
沈长山平日里不待见沈安安,可到了正事上还是选择帮沈安安?或者是为了昨天那一鞭子内疚了,一早跑到学校里来交涉?
韩理事没理会沈若兰,继续言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沈安安同学考试成绩保留,而且我听你们系的老师说你的进步飞,非常好。”
沈安安言道,“谢谢韩理事!”
在看到沈长山的一刻,就知道事情一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决方式,因为沈长山绝对不允许家丑外扬。
沈家是海大的股东之一,这一点话语权还是有的。
沈长山客气的起身,“韩理事,我们家这两个孩子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的理解,作为家长,以后我一定会杜绝此类事情生!”
韩理事也礼貌的握手,事情就被这一两句话解决了。
没有达到整沈安安的目的,沈若兰哪里肯罢休。
“大伯,韩理事,这件事就评一句话就完了?班人都看着沈安安作弊了,不能因为走了后门,就可以什么处分都没有了吧?”
沈长山训斥道,“好了,这些都回家再说!”
沈安安并没有提出异议,并非满意这样的结果,而是不用她操心,沈若兰就会挺身而出自己作死。
果然,沈若兰上前一步,“大伯,您不能因为沈安安是您的女儿,就这么包庇吧?这对我们沈家的声誉恐怕不好!”
沈若兰不服气,更不甘心设计了半天的局就让沈安安这么轻松躲过去。
沈长山脸色明显更黑了,沈安安却乐了。
一直站在那儿没开口的她终于言道,“这一点我同意,不能因为是沈家的女儿就包庇,这样真的对沈家的声誉不好!”
沈若兰一听,不由的一愣,这沈安安是吃错了药了?
“你什么意思?”
沈安安无辜的眨了眨琥珀色的瞳眸,言道,“我反对你你生气,现在我顺着你说你也生气,你这大小姐还真不好伺候!”
沈若兰一时语塞。
沈长山看出了沈安安的目的,低声警告,“安安,别胡闹,这件事到此为止!”
呵呵,又是她胡闹?
沈安安忽然眼圈泛红,声音哽咽,“爸爸,沈若兰诬陷我作弊,您不相信我,家人都不相信我,我都忍了,现在韩理事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沈若兰还是咄咄逼人,是我胡闹吗?”
沈安安忽然眼圈泛红,声音哽咽,“爸爸,沈若兰诬陷我作弊,您不相信我,家人都不相信我,我都忍了,现在韩理事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沈若兰还是咄咄逼人,是我胡闹吗?”
后面的话沈长山几乎都没听到,已经震撼在了那一声“爸爸”里。
他以为自己对这个女儿不甚在意,毕竟不是从小在身边养大的孩子,可当听到她叫他爸爸,心里竟然是激动,欣喜的。
“安安,你……你刚刚叫我什么?”沈长山显然是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
沈安安一滴眼泪适时的掉了下来,又迅抹去,将头别到了一边。
昨天的忤逆,今天的示弱,沈安安将这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看到沈长山激动又愧疚的样子,沈若兰忽觉局势好似不太对。
急忙哼笑道,“你别装可怜,你作弊有目共睹,班同学都是证人,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沈若兰!”沈安安终于忍无可忍,“你别逼人太甚!”
“呵,我就逼你了怎么样?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公道自在人心!”沈若兰豁出去了,决不能让沈安安轻松过关。
沈安安冷笑,“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韩理事,刚刚我本是想小事化了的,可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不会撤回我的指控!”
说完,目光看向一直坐在不显眼位置的卓枫。
今天的卓枫一身便衣,掩去了几分肃然之气,对上沈安安看过来的目光,更有一种“助纣为虐”后被鄙视的尴尬。
“卓警司,还是您说句公道话吧!”
这时,沈若兰才现了在韩理事旁边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一直低头看着材料的样子,她并未在意,竟然是个警察?
卓枫被点了名,缓缓起身,于公于私,他都必须说这句公道话。“根据教室的监控录像来看,的确是有人故意将纸条扔给沈安安同学,时间上看,是在沈安安同学试卷部答完了才生的,且沈安安试卷上的答案与纸条上写的并不相符,综上所述,沈安安并没有作弊!
”卓枫一板一眼的言道。
沈若兰一下脸色煞白。
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会有监控录像?
“你竟然报警?”
沈若兰瞪着沈安安,为什么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收到?
“我维护我的合法权益,除了报警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虽然每个行业都有那么一两个害群之马,可我还是相信警察的,对吧卓警司?”沈安安意有所指。
卓枫被怼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这个小姑娘还挺记仇。
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道,“作为警方,我们完尊重受害一方的意见,她不撤销指控,那么我们将继续走司法程序,对于有人对受害一方的污蔑,诽谤以及造成的精神伤害,都要做进一步调查!”沈若兰心下一慌,面上却还在强装镇定,“好啊,调查呗,我不过是把我看到的事实说出来,既然要调查,那就谁指控了沈安安抄袭,就调查谁呗,我也希望别有人被冤枉了,韩理事,大伯,我先去上课了
!”沈安安忍不住失笑出声,“沈若兰,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冷静’,可同时也为你的智商堪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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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顾凡心头一阵疑惑:“这片区域应该是无人区,应该人迹罕至才对,怎么接二连三出现别的队伍啊。”
如果一支队伍的出现可能有问题,但是现在又是一支队伍的出现,那么就有可能是顾凡多虑了。
暂且不想那么多,顾凡和陆依快速回到营地,开始向大家解释之前为什么会突然冲出去,就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对此,欧阳锦也表示不解,什么时候外域这片危机四伏的无人区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了,莫非现在这么流行探险,还是很多人闲得慌。
即便是罗教授也不太相信,甚至觉得可疑,为什么前几天没碰任何队伍,怎么这几天就碰上了,而且是两支。
就在众人疑心的时候,杜俊一脸不屑:“这有什么,难道只允许我们来这边探险,不许别人来吗?别说碰上两支队伍了,说不定后面还能碰上第三支,第四支队伍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事情未经证实,顾凡也不好胡乱推测,于是一行人重新出发,往北走,去寻找废墟和绿洲。
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大家终于踏上了这片沙漠,放眼望去都是黄沙,沙丘更是此起彼伏,高高低低,那种炎热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多喝了一口水。
虽然罗教授和欧阳锦再三提醒,在还没有找到绿洲之前,节约用水,否则后面就麻烦了。
这句话大家听进去了,但是稍微走了一段,那炎热的天气,汗流浃背,大家口渴难耐啊,很多人都没吃过这苦,即便是经受训练的苏慧也有点吃不消。
看到大家一幅幅无精打采,在太阳的照射下艰难前行的样子,欧阳锦这个向导的压力倍增,如果没有找到绿洲,那么就必须立刻改变行进路线去找他知道的离这里最近的水源。
平常的时候,大家走半天才觉得有点累,现在才一个小时,很多人开始吃不消了,首先就是秦佳,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像中暑的样子。
不得已,罗教授还是让所有人多喝了一点水,看着大家一个个口渴,大口喝水的样子,罗教授担心不已,这才进入沙漠第一天就这样,现在的大学生的家庭条件都可以,很少吃过这个苦。
顾凡喝了三大口,一擦嘴角,拧紧瓶盖,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水真的不够用啊,目前这个态势,真的不好进入沙漠。
绿洲是所有人的希望,而能找到绿洲的欧阳锦更是所有人的希望,大家都将希望寄托在欧阳锦的身上。
而欧阳锦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然后苦着脸说了一句:“拜托各位,你们别一个个都这么看着我,搞得我压力很大,我从未承受过如此大的压力,我怕压力越打,失误的可能性越大。”
顾凡急了:“老兄,你可不能失误啊,你一失误,我们就都完了,还有你想涨价,不要每次都来这一招好吗?”
“误会,误会啊,我没想过要涨价,我很满意这个价格,公平,公开,公正。”欧阳锦笑着打哈哈,那副老油条的样子真令人怀疑,不过尾款是回去之后付的,所以不怕欧阳锦跑了。
当太阳上升到中午的时候,那股炙热,仿佛一下提升了两倍,大家一个个都感觉要被烤熟了,汗流浃背,真的太热了,这才发现城市生活多开心,好怀念空调冰镇西瓜啊。
“大家再坚持坚持,我想我们快到了。”欧阳锦翻阅父亲的笔记,预估大致的路线,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确保路线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因为稍有不慎,就会和绿洲插插肩而过。
盗猎者不可怕,轻易被打跑了,狼群看似凶猛,但大家齐心协力也可以战胜,食人蚁大军十分的可怕,大家还是九死一生,这些经过努力,经过奋战,大家都可以克服,可以战胜,但是面对生存环境极端恶劣的沙漠,大家每前进一步都感觉异常的艰难。
按照笔记记载,是先看到建筑废墟,再看到绿洲的,而且似乎用了一天的时间而已,可问题是现在大伙都走了大半天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欧阳锦不得不去想,莫非我们的路线稍微产生了偏差,或者以前的绿洲已经不存在了,那么麻烦可就大了。
欧阳锦回头看着大家一个强打精神在前进,甚至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又喝了一些水,导致紧缺的水资源又少了很多,只剩下两桶了,这是保障大家撤退的最后水源,也意味着不能再前进了。
“可恶,别和我开玩笑了。”欧阳锦咬牙,事实上他也支撑的很辛苦,汗水一滴一滴从他脸颊上流淌而过,无论怎么擦都没用,炙热的太阳烧烤着一切。
就在欧阳锦犹豫的时候,顾凡走了上来,拍了拍欧阳锦的肩膀,然后说了一句:“就坚持这么一天,继续前进,如果没有任何发现,不要犹豫,明天直接掉头去找你知道的水源,虽然远了一点,但找到水就是找到希望,无非是多花一点时间而已,你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和负担,稳扎稳打就好。”
听了这话,欧阳锦感觉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然后点点头,毅然继续前进。
顾凡拿起了望远镜,看了看四周,然后说了一句:“之前碰上过两支队伍,如果他们也是和我们一样来外域探险,被我们碰巧遇到的,我有点不太相信,如果还能再让我们碰上一支队伍,那我就真的相信了,看来和我们一样犯傻来这里受罪的人很真不少了。”
陆依笑了:“当然了,我们国家人口这么多,无论你做什么,都有很多人和你一样在做着。”
罗教授也说了一句:“千百年来,想找千夜古国的考苦学家有很多很多,说不定顾凡你看到的队伍和我们一样也是来考古的呢?”
“是有这种可能!”顾凡稍微想了想,然后嘴角上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太阳也下山了,遥远的地平线上,那轮红彤彤大太阳映照出艳丽的光芒,染红了天际,美丽的晚霞看的让人如痴如醉。
林汐忍不住说了一句:“虽然在这沙漠中受罪了一天,但是能看到这么美丽的日落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听了这话,大家一个个点头表示赞同,而顾凡也暗暗叹息,现在这个时候,最需要这种乐观的精神,只是这种乐观的精神不能帮助大家撑到后面,还是需要水啊,如果太阳落山之前都没找到的话,那么明天就必须掉头了。
“老天,别让我们再花费那么多时间好不好,别再折磨我们了好不好。”在顾凡一再奋力的祈求下,突然苏慧发出一声惊呼:“快看,那边好像有树?”
“什么,让我看看。”顾凡和欧阳锦几乎同时拿起望远镜,看到了,真的看到了,是有好几棵树,这说明了什么,周围肯定有水源,是绿洲,绿洲就在前面。
大家欢呼不已,瞬间就精神百倍,连行动也快起来了,直奔绿洲而去。
不消片刻,大家就到达了那边,虽然只是一个面积不是很大的湖泊,但也够了,从周围绿色的植物生机盎然的样子就知道这片绿洲只怕存在了很长的时间,真的太好了,大家有水了。
这下大家就不用节约用水了,一个个抬头猛喝,喝个痛快,反正后面有无穷尽的水源了。
但是欧阳锦紧急叫停,意思是现在还没有确认这片绿洲的水是可以饮用的,大家不能这么着急就喝光随身带的水啊。
顿时大家一脸紧迫,现在只希望这绿洲的水没有任何问题了,否则大家刚刚那一通大喝,水又得不到补充,只怕后面就更加难熬了。
欧阳锦尝试了一下绿洲的水,眉头稍微皱了皱,搞得大家都很紧张,生怕他绝望宣布这绿洲的水有问题。
等了一会儿,欧阳锦点点头,然后竖起大拇指:“没事,这水可以,大家放心,我们有水了。”
听了这话,大家再度欢呼起来,开始庆祝又渡过了一个难关,然后决定今晚就在这里露营。
顾凡很开心,水的问题解决了,意味着后面可以直接深入沙漠地带,行程后半段,饮食和水都不是问题,还有欧阳锦这样一个靠谱的向导,理应没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行程的前半段就一直不太顺利,顾凡很难放松警惕,总觉得突发事件会随时随地发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蹦出个什么玩意来啊。
就在顾凡担忧的时候,突然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队伍,随着天色的暗下去,他们也在疾行,往这边来。
“我的天,什么来头!”陆依一句话,也让所有人注意到了有情况,说不定还有麻烦。
大家都警惕了起来,对于这样一支突然出现的队伍,搞不好就像旅途第一晚碰上的狩猎者一样来者不善,关键是这一次对方人看上去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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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不大的洞穴,这洞穴上方有个天然孔洞,倒是让两人免去了烟熏的烦恼。火堆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摇曳的
火光为小小的洞穴增添了一丝温暖。
叶暝也少女围坐在火堆旁,各自无语,空气凝重得仿佛牛油一般。
“咳,那个啥……”叶暝终于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然而他刚刚开口,少女就用冰冷低沉的声音道:“闭嘴。”
“???”
叶暝碰了一鼻子灰,气呼呼地靠在洞壁上,闭上眼睛。而少女也丝毫没有交谈的,叶暝正想要睡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
“闭嘴。”
“………”
叶暝终于忍不住了,他用抱起双手道,“你现在路都不能走,我要怎么送你去屏山城?”
少女也楞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办?”
叶暝这个时候不说话了,他仰起头,故意看着脑袋上。少女等了半天,也不见叶暝回答,有些不悦地道:“你怎么不说话?”
“这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
“………”少女脸色一僵,随即眼露杀意,“你找死?”
“哦,来杀我啊?”叶暝站起身来,“我还不想带着你呢。”
两人毫不退缩地相互瞪视着,片刻后,少女道:“现在是我雇佣你。”
“你雇佣我,但你不是我爹!”叶暝毫不客气地回答,“就算你是血煞王,至少应该学会尊重别人吧?”
“尊重?”少女疑惑道。“什么是尊重?”
叶暝气得七窍生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少女有些茫然地,“尊重是什么,很重要吗?”
“卧槽……”叶暝垂下头来,“真是服气了,你难道是东兽城的公主吗?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连尊重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少女脸色一变,右手微微一张,似乎准备发动袭击。叶暝挠着头道:“我只是打个比喻……等等,你这
表情,难道你真的是……”
少女看着叶暝的脸色,确认对方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自己的反应也太明显,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她缓缓收回右手,漠然道:“
没错,我父亲是东兽城城主。”
叶暝目瞪口呆,“难怪,你这么年轻实力就这么强横,原来还真是官二代啊。”
“官二代?”少女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好吧好吧,”叶暝再次认输,“尊重呢,就是……怎么说呢,好难解释啊。”他几乎要挠破头皮,“就是说,虽然你的地位和实力
比我强,但是在人格方面我们是平等的,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我不会因为你现在身无力而看不起你,你也不会因为我实
力不够而看不起我。”
“实力不够为什么不能看不起?”少女疑惑地问。
“我说的看不起不是那种看不起,而是那种……我在说什么?”叶暝越说越绕,差点要把自己都绕昏过去。
这倒也不怪叶暝,人的相互尊重,其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道德命题,是积累在整个社会道德基础上的概念。想要将其清晰完整
的表述,以叶暝那可怜的水平是完不够的。
“总之呢,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虽然地位,实力上有差距,但我们都是人类,在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前,我们应该将彼
此在人格方面是平等的。”
“奇怪的理论。”少女不以为然地道,“弱者便该俯首在强者面前,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那么,现在你跟我比,谁强谁弱?”叶暝问道,少女犹豫了一下,“我只是暂时无力……”
“不重要,现在的你,比我弱得多,按照你的理论,你就该在我面前俯首吗?”叶暝笑嘻嘻道,少女一怒,“你太放肆了!”
“你看!”叶暝立刻打蛇随棍上,“你觉得很生气,说明你根本不认为‘弱者应该无条件屈服于强者’是正确的,你只是习惯了别人
在你面前低声下气,畏畏缩缩而已。你习惯的只是‘别的弱者’屈服于‘你这个强者’罢了。遇到更强者的时候,你选择的是屈服,
还是奋战到底?”
少女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这么多年来,她是一次尝试去思考这个问题。而当她真正扪心自问时,她惊讶地发现,叶暝所说的
确实有道理。
“那又怎么样?”少女道,“这跟尊重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叶暝一拍手,“你不喜欢屈服,难道别人就喜欢屈服了吗?你现在身无力,不得不求助于我,这种感觉你喜欢吗
?”
少女摇摇头,叶暝道:“对了,你不喜欢,所以别人屈服在你面前时,他们心中也怀着这样的感情,有句话叫做‘己所不欲,勿
施于人’,你不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强迫别人去承受呢?如果我们都不强求别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那么是不是大家都不会
感觉难受了呢?”
“这不可能!”少女断然道,“这样就没有尊卑贵贱,难道你不是南域之主吗?难道你没有让别人跪拜过你吗?”
叶暝一呆,没想到少女的反击居然如此犀利,他兴趣大增,直起身子道:“没错,我确实承受了别人的跪拜,但我并不认为我就
比别人更加高贵。我是南域之主,因为我需要将分散的力量整合起来,捏成一股绳子。我问你,你的五根指头和手掌,哪一个
更重要?”
少女下意识地捏了捏拳头,难以做出回答。
“不管是哪一部分,都非常重要,分散的五指,以及统领他们的手掌,都一样重要,一样密不可分。对于王者来说,没有了人民
,他还算什么呢?所谓的王者,难道不正是因为人们对你的尊重和信任,才拥有这份权利与责任吗?”
少女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中,叶暝的话可以说几乎刷新了她的三观,一个个新鲜的观念,匪夷所思的理论,都是她以前闻所未
闻的。但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字字在理。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所以!”叶暝总结道,“尊重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基本原则,因为相互尊重,人们才能更好地形成一个团体,发挥各自的能力。
人类区别于动物……我是说魂兽的地方,不正是因为人会尊重他人吗?”
少女陷入沉思之中,叶暝看着她出神的脸,嘴角微微一翘。
看不出来,感情哥口才这么好,不去干传销真是可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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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柳公子客气了,柳公子今晚上的所有消费,我给你免单,如何?”红老板一听,顿时也乐了。
第二楼,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进出的,柳河也知道,如果没有邀请,是去不了,他没有想到,张冥一到这里便邀请去了第二楼。
张冥依然平静的看向四周,甚至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第一楼,也是最前面的一个楼,他也不得不佩服这里的老板的确是有一套。
看似淡雅素净之中,却包含着一股大气,虽然是一个花痴之中,却没有那正常的春怡院那样充满着让人想要犯罪的**。
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张冥感觉到有点儿不大舒服,可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看似武师级别的红老板,如果不注意,还真以为红老板是一个武师级别呢,可张冥的感应的之强,一见面便发现他直接隐藏了实力。
跟那钟灵一样,身上好像都配得了什么宝物,从而隐藏了她们的实力,张冥的心里没来由的提高了警惕。
这几乎成了他的本能,淡淡的看了看红老板,笑着说道:“红老板,这里的第一楼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第二楼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呵呵,信公子可能不知道,第二楼必须是天才才可以去的,而且至少是人中的龙凤才可以去的,一般人还真去了,像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自然只有第二楼才能符合公子的身份了。”
“我说,红老板,你不会是看中我身上的钱了吧,我可没有多少钱哦,我只是一个穷光蛋。”张冥的神念一扫,便笑了起来,开着玩笑说道。
“咯咯,信公子开玩笑了,我们醉风楼可是有名的胜地,怎么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只是感觉到这第一楼有点儿配不上公子,当然,公子如果想在第一楼也是可以的。”
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只是有人的房间并不多,但每一个有客人的房间里面,不是喝酒,便是谈天说地。
至于其他的,张冥还没有看到,毕竟现在天色才晚上,还不是有客人到来,至于最后是什么景况,这就不是张冥可以知道的了。
第二楼,已经跟前面的第一楼隔了好几百米的距离,甚至可以说,醉风楼,看样子足足有三大楼群,第一楼,第二楼,第三楼。
“信公子,这里便是第二楼了。”红老板直接领着张冥来到了第二楼的大厅之中。
相比较于第一楼,这第二楼更是显得冷清了许多,而且这里的房间相对来说,更是少了许多,但房间却是大了许多。
“姑娘们,信公子来了,你们还不下来接一下信公子,快点啊!”红老板一声笑,还是让张冥还是感觉到有一种进入了古代妓院的感觉。
不过他也明白了,这里不就是一个妓院吗,不过是规格高一点,条件好一点,马上他便对此地失却了**。
就在张冥准备离开的时候,上面飞出了十几个姑娘,那从空中落下的样子,好像是仙女下凡一般,的确是让人感觉到耳目一新。相比较于第一楼,这里全是武将级别的女子。
不光如此,这里的姑娘比起前面来说,他们少了一丝的烟尘之气,却多了几分的飘逸气质。
“好手段,好手段,红老板,你这手段真是高啊,第一楼全是武师级别的,第二楼全是武将级别的,是不是第三楼全是王境级别的啊?”张冥的神念早已经扫过,第三楼的王境级别非常多,甚至连张冥没有想到。
而这第二楼,出来的也不过只有三成,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十六个之多。而且还有一个王境的女子,让张冥有些疑惑。
只是她们的气息掩盖得很有好,一般人还真不注意。谁能想到这第二楼竟然有王境才女子坐镇在这里。
“公子说话了,那个王境愿意到我这醉风楼来做这样的生意,那一个王者不是强大无比的,我们那里敢跟让她们来接待客人啊。”红老板也不由得尴尬的一笑,同时也又细看了一眼张冥。
“再说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也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只要姑娘们相中的,这就是姑娘们的事情了,呵呵!”
“呵呵!是吗?”张冥看着这飞下来的十三个女子,的确是长得相当漂亮,不光是脸蛋漂亮,甚至连她们的身材都是一流,没得说的。
只是却给张冥一种感受,那就是这里的姑娘气质几乎是一个模子脱下来的,除了个人的气息有些不同外,各种内功心法好像也差不多。
“算了,这里的姑娘太漂亮,我还是走吧,如果再呆在这里,我都不想回家了,到时候一旦想念起来,茶不思,饭不想的,那我可要倒大霉了!”张冥看了看,便摇摇头,然后便准备转身便要离开。
“难道公子认为我等入不了公子的法眼吗?”
“或者是公子认为我等配不上公子,让公子见笑话了?”
“是啊,公子一来便要走,莫非是我等招待不周吗,如果传出去,我醉风楼第二楼的名声也将彻底毁了,公子不妨留下来喝杯水酒再走也不迟吧!”
张冥的眼睛微微的一眯,就在这些女子跟他娇声娇气说话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淡淡的精神力向他涌来,虽然很弱,可却让张冥充满了好奇。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瞧不起各位姑娘呢,我在这里,我怕啊,我怕各位姑娘把我给吃了啊!”张冥一脸诚实的说起了原因。
“咯咯咯,公子真会开玩笑,我们怎么会吃了公子呢,我们又不吃人,我们只是想让公子留下来喝杯水而已罢了,姐妹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啊,公子,楼上请吧,红老板,能不能吩咐一下后厨,给我们多烧几个好菜,我们请公子喝一杯,公子,不会不给我们面子吧!”
张冥摇摇头,笑着看了看这十三个女子,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们真不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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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齐山这么说,福伯高兴起来,拍着胸脯道:“那你可来对地方了,想当年我福伯也是走南闯北过的,当过马车夫也做过大官的随从,南山挖过矿,河道里做过纤夫,别的地方不敢说,这附近十里八村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原来福伯这么厉害,那可真是失敬失敬了!”
齐山附和着捧了两句,见福伯又要吹牛,连忙说道:“福伯知道咱们北庄有一户谭老爷吗?听说是专门做马帮的,家里很有钱!”
“谭老爷谁不知道啊?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善人啊,每到逢年过节,总有施粥舍钱的时候!咱们北庄谁提起来不得比划大拇哥!”
福伯下意识的说了几句,又不免有些奇怪,问道:“公子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天在县衙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谭老爷,心里有些好奇,所以才随口问一问!”
福伯点头道:“倒是听说最近谭老爷,跟县衙里的师爷走得很近,其他的事就不知道了,哎,对了,说起谭老爷,我还想起了一个陈年旧事!”
福伯说到这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对着面前几个车夫说道:“这件事算是个趣闻了,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别说小公子了,就连你们几个还是光着屁股满街跑的奶孩子!”
车夫们大感兴趣,连连催促。
齐山笑了笑,摸出一块散碎银子扔了过去,福伯连忙笑着赚在了手里,紧忙将藏在下方的几个凉菜给端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齐山面前。
“公子爷您慢慢的吃,听福伯我这边慢慢的讲!
十几年前有一年大旱,庄稼地里面颗粒无收,大家伙过得都不是很好,穷苦人家日子过不下去了,竟然开始琢磨些歪门邪道,所以那一年贼特别多!
谭老爷从年轻的时候就做生意,所以也并不指庄稼地吃饭。
走南闯北去的地方多了,来银子就多,所以干旱并没有给谭老爷带来太多的负面影响,反而令他的名声大了不少。
名声大了,再加上家里有钱,自然要被贼惦记。
但是谭老爷家大业大,家中养着家丁续的恶犬,普通的贼人有进无回,手段稍微差一点的都不敢翻过那栋高门大院。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有一伙贼人就凑在一起了,足足有十多个人准备一起去谭老爷家发财。”
说到这儿的时候,众人已经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车夫甚至都忘了吃豆腐脑。
福伯见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难免也有些得意,他瞟了一眼几个车夫面前的香,指着一个道:“你的香快要烧完了哈,还赖在这里不走!”
那车夫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有些不甘的丢下一个大钱,嘱咐旁边的车夫下次给他转达,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这人多力量大,不管在哪个地方都适用,就算是一伙贼,互相之间出主意,也能找到很好的办法。
这帮人虽然穷酸的不得了,但却舍得出本钱。
再加上以前都是梁上君子,手上多多少少有几个,因此就凑了一笔钱,买通了当时负责给谭老爷家修墙的一个瓦匠。
让他把谭老爷家的狗洞位置给指了出来。
当天晚上,这一伙贼人就顺着狗洞溜进了大院,他们早有准备,用掺着迷药的肉包子迷晕了狗,又飞快打晕了几个巡逻的护院,一路破关斩将,顺顺利利的就摸到了谭老爷家的地下室。”
这眼看着就要说到关键时刻了,福伯又停了,引得一众车夫催促。
齐山倒是不紧不慢的,还有闲心尝尝几个凉菜的味道。
福伯见到车夫们都急得要拍桌子了,这才嘿嘿一笑慢悠悠的道:“他们费尽功夫打开了地下密室的大门,这推开门一看,入眼全都是银光闪闪,全都是银子!”
车夫们抽了一口凉气。
“真的假的?都银光闪闪了,这得多少银子呀?”
“那还有假,像谭老爷是什么人,从父辈开始就做生意,家里钱财海了去了,只不过人家低调,并不表现在明面上,所以密室当中藏的银子非常之多!
别着急,转折就要来了!”
福伯清了清嗓子,说道:“就在一众贼人以为要发财了的时候,却直接傻了眼,你们猜怎么着?
谭老爷竟然将家里的银子都融化成了一个个巨大的南瓜,一个南瓜足有八千两。
这么沉的银子,让这会儿贼也是搬也搬不动,抱也抱不得。
再加上,密室就藏在地下,想要出去还有一个长长的陡坡要爬。
这可是要了命的,他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愣是拿这些银子没有办法。
但是钱财就在眼前,都红了眼睛,说什么也不肯,空手而归,十几个人就跟着南瓜较起劲来了。
一直到巡逻的家丁护院,发现情况不对,带了大量人手包围密室的时候,这些笨贼竟然把自己都累得筋疲力尽,一个个瘫在地上,只知道喘粗气,连动都动不了!”
车夫们齐齐咽了一口口水。
福伯嘿然道:“看见了吗?有钱人银子能多到让你搬都搬不走的地步!
随着这伙贼人被送到了官府审讯,谭老爷家的故事也传了出来,十几年前甚嚣尘上,着实热闹了一阵。
后来听说附近有富户,也学着谭老爷的样子,将家中的金银熔成了大个儿的南瓜。
防贼的效果都十分的好!”
故事讲完一会,车夫还沉浸在有钱人的气息当中,好半晌他们在齐齐的吸了一口气,摇头晃脑的将碗里的豆腐脑吃光。
“福伯,你这老鬼,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说这些东西。
想想八千两的南瓜,再想想我们每个月挣的那仨瓜俩枣,这简直不像是活在同一个世界!”
“你还想要八千两的南瓜,你咋不上天呢?香都快要烧完了,还在这里做白日梦,赶紧滚蛋!”福伯笑骂着将几个车夫都赶走了。
齐山也笑了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ttshuo